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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列从低往高排,要我说几遍?”胡庞指了指陈景深旁边,“你站那去。”
喻繁:“……”
你这该死的强迫症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掉?
喻繁极其不情愿地挪了过去。
“你刚才还想跑是吧?”等他就位了,胡庞才继续道,“昨天迟到,今天又迟到,还欺骗老师!你自己说,你有没有个学生的样!”
喻繁问:“我骗你什么了?”
“我问过你们庄老师了,她说你父母只是在外打工,你昨天怎么跟我说的?”
“……”
“连那种丧尽天良的话都说得出来,我看你真的是没救了。”胡庞说,“也就你们庄老师还肯管你,我跟你这种学生多说一句都嫌累!”
喻繁刚想说什么,旁边几人立刻疯狂挤眉弄眼地暗示别说了哥,再说得站一上午了。
喻繁在心里啧了一声,偏开眼,闭嘴了。
连续说了这么久的话,胡庞有些喘。他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顺便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站好,站直!别吊儿郎当的,拿出一点青少年的精气神来!”
胡庞说完,转头看向旁边的人,“景深,你先回教室吧,不然赶不上第一节 课了。下次要注意时间,别再迟到了,啊。”
“哎,胡主任,你这么说我可有意见了。大家都是迟到,凭什么他能走,我们还要站着?”中间烫了锡纸烫的男生开了口,“这不公平。”
男生叫左宽,隔壁八班的。在胡庞眼中是比喻繁更让人头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