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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城总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孟擅察从工装变西装,理智也找回来了,看起来完全是一个英俊可靠的工程师。
但是……上官凝不依靠他了。
孟擅察用保温杯带了自己打的豆浆,黄豆和红豆都是他父母自己种的,没打过农药和生长素,两种豆子融合出的香气醇厚浓郁。
他还没给工友倒一杯,上官凝就接过另一个人帮他带的咖啡,道了声谢谢,走进跟他一玻璃墙之隔的办公室。
孟擅察:“喝豆浆吗?”
上官凝:“抱歉,我只喝咖啡。”
孟擅察嘀咕:“在南美也没这毛病啊。”
当晚,孟擅察去商场里买了咖啡机和咖啡豆,线下购物价格贵得咋舌,他没买车买房,这台咖啡机是他买过的最贵的电器,比他的旗舰手机还贵。
翌日他就改成带咖啡,还冻一格子冰块,小心翼翼地挤地铁。
孟雪圜说要送他一辆车,孟擅察觉得没必要,他住得离公司近,两站地铁,有时候太挤他跑着就到公司了,比开车堵路上快多了。
他磨的咖啡工友也不喝。
孟擅察喝了两杯咖啡,无比清醒地焦躁。
他懂了,是他的毛病还没好。
下班后,孟擅察看见工友的车开出地库就熄火了,堵在地下停车场出口。
孟擅察立即上前,他虽然没车,但略懂修车,熄火嘛,打开引擎盖看看。
“不用。”
上官凝单手按住了深绿色哑光的引擎盖,掏出手机,拨打了拖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