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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臭小子。”
齐容与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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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对您唯命是从,也?要挨骂?那?我可到处去?说咯。”
黎淙没当回事儿,知这臭小子不过?是嘴上打打趣。并肩作战百日,对他的为人有了深刻地了解,至少不是个嘴碎的,反而守口如?瓶。
“小子,做上门孙婿,是要随我们归隐的,可想好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①。能陪着您和昭昭,求之?不得。”
这时厨子送来粥食,齐容与撸起袖子,打算喂老?者?食用。
看他腕骨上绑着的飘带,黎淙疑惑问道:“戴的什?么?啊?”
齐容与骄傲回道:“昭昭的发带。”
黎淙想要挖苦,又莫名觉得感动,求之?不得、求而不得,一字之?差,差别甚远,一个抱得美人归,一个落寞离场,归根结底,齐容与胜在真诚和纯粹。
唯有真诚纯粹,配得上真情二字。
老?者?挑帘看向窗外,车队在浩浩荡荡返回大赟的路上。
“回家了。”
青年笑着应道:“嗯,回家。”
有黎昭在的地方?,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