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母亲收拾着食盒去外头走廊倒剩饭剩菜,我起身朝父亲和临床打了声招呼,打算回了。
走廊里,我和母亲不得不同行一段路,一开始谁也没说话,到了垃圾房门口,我率先打破沉默:“几时能出院?”
母亲也停下脚步:“应该还要几天,主要看伤口恢复情况。”
“那我给你们请个护工吧。”
“不需要,浪费钱。”
“我出钱。”
她一瞪眼:“你钱难道是天上掉的吗?”
我缓缓道:“不是天上掉的,男朋友给的。”
暑假里那场比赛他赢了冠军,把奖杯和奖金都给了我,让我想买什么买什么。
我没什么想买的,就将钱存起来买了定期理财。如今说这话,不过是故意说给我母亲听的。
“你……”她像是被我的话噎住了,半天才道,“你存心气我是不是?你的钱我不稀罕,他的我更不稀罕。”
“你这是自己找罪受。”
“我乐意。”
我不和她犟:“随便你吧。”
我尽己所能提出改善方案,她不愿意,那就算了。
母亲板着脸看我半晌,最终还是转身进了垃圾房,而我也很快离去。
杨海阳和商芸柔的儿子取名杨幼杰,满月酒举办在一家环境优雅的五星级酒店内,只宴请了少量的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