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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谭廷半晌没说出话来。
怎会如此?
可仔细想想,妻子昨日便只顾着孩子不顾着他。
旁人家的妻也是这样吗?
他一下就想到了今日见李程允,看到的秋阳县主买来送给李程允的汗血宝马。
更重要的是,不光送了礼物,还送了信来... ...
念及此,谭廷忽的就想到了他去京畿安抚考生的那一次。
他给她写了信,翘首期盼她的回信,但盼来盼去,只盼到了一句口信而已。
她那时都不肯给他手写一封回信啊... ...
虽说后来也有了她亲笔的信,但谭廷想到第一次时落空的期盼,又结合眼下自己的处境,真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滋味。
谭廷揉了揉头,竟然开始羡慕起来李程允、李程许,甚至还有谭建。
可人和人总是不一样的,也许他的妻子就是这样偏冷淡一些的性子。
他不欲想这么多了,人总要知足常乐。
手上还有些琐事没能处理完:
远在清崡的母亲赵氏给小妹定了赵家的子侄为婿,想让钦天监帮忙合一合八字;
族里的族学收了不少寒门书生,各方面都有些挤了,谭廷也需要拨下银钱扩大族学;
齐老太爷的身子养了两年才能下地走路了,前些日犯了酒瘾,约他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