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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脉的易感期有一定的原因,但冬栖还是气得不轻。
僵持片刻,沈脉想了想,坐到了床上。
冬栖的目光顿时戒备,一下一下地蹭到了离沈脉最远的床边,动作间不小心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呈条状。
沈脉看着他,一脸无奈,伸手想去捞人:“真不弄你了,过来喝点水。”
冬栖灵活闪避。
然后毫无防备地一整条摔下了床,发出了一声闷响。
冬栖:“……”
沈脉见到这幅画面先是愣了愣,而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笑,赶紧走到床边捞这位不安分的祖宗:“摔疼了吗?”
冬栖把自己裹得特别妙,一时间居然挣不开,躺在沈脉的臂弯里很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任人鱼肉。
“沈哥。”他抬眼盯着沈脉,艰难地从被子里挣扎出一根手指头举着,想语重心长地说些什么,声音出来却发哑。
冬栖再次:“……”
他闭上了嘴,然后用那根手指指指沈脉刚才顺手放到床头柜的水杯,是一种无声的命令。
沈脉意会,抱着一卷猫放到床上调整好角度,然后把玻璃杯再次凑到冬栖唇边。
冬栖这会儿学乖了,就着他的手喝了好几口润了润嗓子,然后再度举出一根食指,开始他的长篇大论。
“我觉得,性生活不和谐会带来许多隐患。”
“再这样下去咱俩迟早要完。”
“我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住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