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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来之则安之,他已经在这个时代,那就活出自己的色彩。
一抹炽烈的红。
……
谢望舒回到栖凤山看到柳归鸿第一眼就没憋住笑了。
“乖徒弟,这鸟怎么招惹你了,让你给它上如此酷刑?”
柳归鸿顶着一头夹杂着几根金色鸟毛的乱发靠在窗边,刻舟剑柄上银白灵力绑着一团疑似他搓的小凤凰的金光,伴随着凄惨的鸟鸣在飞鸿居中来回的飞翔。
“管好你的鸟。”听到他的话柳归鸿眼神都没给一个,显然是烦的不行,“它真的很烦。”
谢望舒忍住没再笑,勾勾手指收回灵鸟顺便停下刻舟送回鞘中,凑近去看柳归鸿的脸色。
柳归鸿正靠着窗子看外面的凤凰木,谢望舒猛得凑过来吓了他一跳,下意识往后仰,结果一头磕在窗棂上,又条件反射直起身,跟谢望舒的头磕在一块。
屋里顿时只剩两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谢望舒揉着额头上磕起来的浮红,站直身体抹掉眼角渗出的生理性的泪水,仰着头很久没有出声。
柳归鸿也捂着额头瞪他,想着如果谢望舒生气了张嘴骂他就直接把他赶出去。
谢望舒捂着脸站了半天,久到柳归鸿以为他不会说话时,冷不丁开口道:“……疼吗?”
柳归鸿一下没听懂他什么意思:“什么?”
“我说……”谢望舒把脸摆正,一只眼睛从指缝露出来看着他,“你疼吗?”
柳归鸿呆住了,眼睛微微睁大,黝黑瞳孔怔忪看着他,下意识放缓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