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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一天他已经盼望很久了。
二人一路向栖云居走去,霍乾念故意走得不急不慢,好叫所有人都看清云琛的模样。
从霍帮众人惊呆的目光中穿过,二人一路都能听到无数个语调上扬、倒吸凉气的“嗯??”“啊??”声。
霍乾念忍不住说:
“怎么的,我府上养驴了吗?”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哐当”一声巨响。
润禾手中的水盆摔落在地,震惊地瞪着云琛,表情跟见鬼似的。
霍乾念佯怒:“还不叫‘少夫人’?”
润禾将眼睛闭上,自我催眠道:
“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云琛被润禾的样子逗得不行,掩嘴而笑。
看着她那完全不加掩饰的女儿家才有的动作,润禾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霍乾念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将正在栖云居里,拿着大葱和豆腐,准备给云琛来个“一清二白”出狱仪式的花绝、不言两人招了过来。
“我听到少主的声音了?是不是阿琛回来了?阿琛!我要用豆腐给你洗个澡!去掉天牢里的污秽气!”
花绝扯着嗓子大喊,拎着一大桶豆腐从栖云居冲出来,随即惊恐地刹住脚,止步在云琛面前。
像面对着什么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花绝不敢正脸相对,只斜着身子斜着眼,眼睛溜圆地瞪向云琛。
云琛抿嘴而笑:“洗澡就别了,洗个头还是可以的。”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玩笑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