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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从苏正阳胳膊底下钻过去,一条腿已经跨出车窗。
“你脑子指定有点问题!菘蓝被免职肯定不是因为冒犯我!我就是背锅而已!但菘蓝一向恨我,你让我去劝她?咋的,把我送上门给你妹杀?让她泄愤?让开让开,我要回家!”
云琛力气大,再加上苏正阳不敢碰她,差点被她从窗户逃出去。
万般无奈,苏正阳只得道:
“人通常只听两种人的劝,一种是‘挚爱’,一种是‘至恨’。”
云琛懂了,她就是那个“至恨”。
菘蓝恨她,反而特别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如今苏家谁都劝不了菘蓝,唯有云琛这个“至恨”可以一试。
还真别说,苏正阳这歪招倒有几分道理。
云琛放弃跳车的想法,只能祈祷一会儿见了菘蓝可别打起来,她实在不擅长和女人扯头发打架。
她怕下手没分寸,给菘蓝扯秃又扯哭。
说话间,马车抵达苏府,云琛也没心情吃羊肉,提议直接去见见菘蓝。
菘蓝的院子在内宅,苏正阳平时都很少去,更不要说一身男装的云琛。
为了尽可能避嫌,少传些对菘蓝如今的名声不利、再雪上加霜的绯闻出去,苏正阳吩咐所有家仆回避,亲自带着云琛往菘蓝院子而去。
踏进院子,云琛瞧见寝屋大门紧闭,屋门口散落着没来得及收拾的饭菜和碎瓷片,显然是菘蓝闹绝食打翻的。
被云琛瞧见这一幕,苏正阳有些不好意思,“府中家仆都惧怕菘蓝,大约是不敢上前收拾,叫你见笑了。”
云琛深深看着苏正阳,“没事,我也挺怕你妹的,一肚子坏水,天天找我麻烦,理解的。”
苏正阳尴尬地咧咧嘴,不知道怎么接这话,赶紧上前去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