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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什么跟她?换的?”柳回笙诘问。
“没有。”
“赵与。”
“就......一个很小的条件,我可以承担。”
“什么条件?”
赵与却用食指竖在唇前:“秘密。”
“你”
“阿笙。”
指责被拥抱阻断,嘴唇被肩膀封住,幽深的眼睛朝上望着高高的路灯,光线微弱,在不稳定的电流下忽明?忽灭。
赵与抱着她?,脖颈贴着脖颈,喑哑的音色传入耳膜:
“阿笙,成年人做事,自己的债自己还。我要治我的腿,当然得拿我去换条件。拿你的前途去换,我舍不得。以后你可能在中国的犯罪心理学界大放异彩,或者也有可能,重新回到?Athena身边继续深造。这都可以,你可以自己选。我想?你坐拥选择的主动权,没人能强迫你,甚至以别人为筹码,让你做不想?做的决定。我也不可以。”
柳回笙听着她?一句一句往下说,眼睛凝望着上空得路灯,眼眶渐渐热了起来,落下流星清泪。
她?抬手打赵与的背,特别用力,砰砰的,通过骨传导传到?她?的身体里。
她?骂她?,骂笨蛋,骂逞能怪,赵与都不还嘴,只让她?这么骂着。
直到?呜咽的声?音渐渐小了,泪水模糊的视角回归清晰,柳回笙趴在她?肩上,凝望那?颗豆大的路灯,一股莫名的被监视的空虚感漫上心口?,神志刹那?恍惚,喃喃说:
“你看那?盏灯。”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