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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Lunar装作不经意地说:“你真的是女人吗?吃这些高能量的东西不怕拉不上裤子?”
陆羽说:“我消耗大,好像不太怕。”
因为胯部大幅度折迭,陆羽口袋里的TT盒子像土拨鼠的脑袋一样冒出头,她用手指把它压回去。这样一个小动作还是被Lunar察觉到了,Lunar明显看到了那是什么,像是生气又像是嘲讽地哼了一声,“明白,运动量大。”
其实,陆羽的意思是上班用脑和下班参加游戏这两件事消耗极大,她还保持着跳操和普拉提的运动习惯,不是那方面消耗大。
不是,这不重要。
陆羽奇怪地偷偷打量身边的女孩。
这个Lunar真的不是流氓吗?
陆羽回想上一次见到Lunar的场景,品出一丝丝不对劲的感觉。今天的Lunar明显存在一种违和感,就好像是变了一个性格,或者说,根本是另外一个人。
陆羽选择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我记得你上次叮嘱你哥不要带我玩,说什么不要被熟人看到,闹到爸爸那里。怎么几天不见,就改人设了?”
Lunar满不在乎地说:“你都说是人设了。什么是人设,人为设定!换一个游戏,换一个人设很奇怪吗?我哥没和你说吗?我和他不是一个妈妈生的。我可没他活得那样轻松。说寄人篱下都是好的。我不做变色龙,能适者生存到现在?”
陆羽脑子里立刻脑补了一整部豪门狗血剧,但转念一想,哪家“寄人篱下”的女儿开法拉利?小女孩都喜欢夸张自己的悲惨童年!嗯,回去找小谢深入了解一下这个和她有关系又没什么关系的豪门八卦。
竟然有些期待。
Lunar说:“爸爸需要一个什么都说‘是’的乖乖女。名义上的妈妈需要一个脑子不太灵光喜欢模仿她行为的‘女儿’。我哥么——他是我套现的搭子。在你出现以前,我们一直合作愉快。在他消失以后,整整一个学期,我靠给同学做作业抽佣金生活。”
陆羽试着想象了一下。
在碧蓝的海岸,在热浪下的欧洲小镇,一个小姑娘孤身漂泊在异国他乡,她蜷缩在昏暗的小屋子里,一笔笔替同学写着作业。同样的课题她要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笔迹反复解答上好多次。那麻木可怜小脸在灯光下逐渐被泪水模糊。
这和糊火柴盒为生的小女孩有什么两样?
真的惨!
妹妹我心疼你。
陆羽忍不住用饱含怜惜之意的目光扫了Lunar一眼。Lunar回以白眼。陆羽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小女孩的恨意。陆羽在心中默默念经,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