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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川还是不理他。
辛心想了想,用一般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艳羡语气说:“哥,你真大。”
贺新川终于给了他眼神,“闭嘴。”
辛心撇了撇嘴。
一大盆热水放好,贺新川抄起水盆往回走,辛心亦步亦趋地跟着,“哥,我叫你哥合适吗?你看着挺年轻的,我二十了,你呢?”
“我五十。”
贺新川冷冷地说,身后的人终于安静了。
回到浴室,贺新川把一盆热水放在辛心脚底下。
辛心:“谢谢叔。”
贺新川:“……”
辛心蹲着,用刷牙的杯子往身上浇水,他一浇一哆嗦,是舒服的,他仰头跟贺新川说:“哥,你能跟我说说赵宏伟吗?我都被他吓过一回了,总得知道点忌讳吧,也不能总黏着你。”
贺新川正在洗头,手指在头上的白泡沫里穿梭,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死了。”
这辛心已经从任务里就知道了,他追问:“怎么死的?”
贺新川又不理他了。
辛心撇撇嘴,往身上打肥皂,肥皂滑溜溜的,掉了好几次,他捡了好几次。
贺新川洗完了头,在冲水,辛心捡了他脚下的肥皂往头上打,他穷,洗脸洗澡洗头,就这一块肥皂。
他正费劲地想在头发上打出泡沫,就听贺新川说:“在冷库里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