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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看着在自己帮助下获得新生的人,芜澜都会激动得高潮不止。”
他狭长的凤眸扫过满屋子笑容灿烂的人像,“这是她唯一的爱好了。”
“娱乐公司,是最好的挖掘、培育乃至创造‘人’的平台,是最能让她开心的地方。”
“放下。”骤然之间,邱岸山触碰季语薇相框的手被死死扣住。
青年抓着他的腕骨,力道之大,仿佛要捏碎邱岸山的骨头,“董事长,如果你真的对姐姐感到抱歉,就不要随意触碰她最后的热爱。”
他的力量让邱岸山微讶。
“另外,精神治疗不是惩罚。”季尧道,“想用一两个月的发病去换姐姐数年的压抑痛苦,未免太轻巧了。”
邱岸山适时松开了手指,被季尧从玻璃柜里拉了出来。
他毫无愠色,反而哈哈大笑,“说得对、说得对。很好”
那双布着老态的凤眸犀利地盯向季尧,“我没有白走一趟。”
他抽出手,整了整西装,抬腕,看了眼手表,“这个时候,芜澜也该到集团了。”
“您不用激我。”
季尧并不需要邱岸山来多此一举地戳破某些真相。
他原本的爱是否谦卑、是否宽容,无关紧要。
站在邱岸山面前的已经是被邱芜澜养大的季尧,这世上也没有人会永远保留婴儿时期的本初认知。
他的三观、认知和大众不同,是因为调.教他的姐姐本就不是芸芸大众。待在姐姐身边,他自然会舍弃平凡庸人的想法。
这是邱芜澜对他的教育,而非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