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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派乐门的头牌歌星之一的夜蝶小姐的歌舞会,而现在已经是散场的时候了。
人前有多光鲜亮丽,身后就要为它付出与之相匹配的代价。
一个穿着束胸包臀皮短裙的女孩踢下了自己的高跟鞋,在舞台幕后无人的阴暗走廊奔跑着。
她抄着近路赶到了化妆间。
蹑手蹑脚地凑近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
这才转动门把,推门走了进去。
与舞台上众人簇拥,舞池里衣香鬓影的氛围不同,浓烈的脂粉香水味道也掩盖不了这里属于男人遗留下的汗臭和腥麝。
夜蝶正倒在两个化妆桌台之间。
明丽白皙的面容已经染上了酡红的艳光色彩,像是上妆时将胭脂在整个脸上抹匀又将笔刷拉扯到了脖颈,如此混乱。
但也只是为她冷漠疏离的美丽填了几分柔和。
她正穿着的黑色窄腰洋装是某个东国大老板按照他的喜好,为夜蝶从东国专门托人定制然后海运过来的,上会酥胸半露,下会双腿尽显。
更会被大街上的妇女妈婆唾骂指点成她们口中的贱人或者荡妇。
只不过这时的黑色裙底已经兜了一大滩白色粘稠的液体,大概已经坐实了那些会被人指摘羞辱的词。
而且这种东西没有马上清理就会在空气中发酵出让人恶心至极的味道。
丰满的半边胸乳被人从上身裹胸的几层蕾丝嵌边里拨弄出来,残留的指印、红肿挺立的乳尖和她此时闭眼急促的喘息暗示了夜蝶曾在不久前遭受过的蹂躏。
更别说嘴边和艳红的口脂混在一块的新鲜血痂,锁骨肩头留下的咬痕,以及大腿内侧的紫红痕迹。
夜蝶将手搭在椅凳上,修长的双腿在两个化妆台之间弯曲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