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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心跟着紧了紧。
“怎么了?”
“忘事了。”
秦妙观掀被,从唐笙身上翻了过去,唐笙手忙脚乱地拽回被衾遮挡自己,生怕哪里冒出个宫娥。
“都下去了。”秦妙观穿好木屐,回首道,“我没叫人侍奉。”
唐笙放心了,趴在榻边问话:“忘什么事了?”
“沈长卿的诏旨还未写完,朕想叫她领了户部的差事,简着内阁辅臣的位置同陈栖白一同辅佐朝政。”
“我没记错的话,她们好像是师生?”
“说是有过几面之缘。沈长卿回京后便一直告病,还未同陈栖白碰面。”
唐笙支起下巴,瞧着她更衣:“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是佳话。”秦妙观见不得她这般懒散闲适,探出一双手就要拉她起来陪自己处理政务,“朕都起身了,怎么面皮还躺着呢?”
唐笙滚进了还带着秦妙观体温的那侧赖了进去,死活不肯爬起身。
“我出力多,还不让我多睡会么?”
秦妙观不服往上拉了拉人:“说得像朕没出力似的。”
唐笙缩进了被褥中,又团成了个一动不动的王八。
秦妙观气得牙痒痒,但又奈何不了她,只得兀自绕过了屏风前去理政了。
一封诏书写完,身后多出了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秦妙观假装不知晓,唐笙又蹑手蹑脚地凑近,鬓角的发扫着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