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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观快步走去,靴底染成了血色。
“唐笙呢?唐笙呢!”她问活着的军士。
军士指向唐笙倒下的方向,秦妙观踩着尸首过去,险些跌倒。
堆叠着的尸首几乎全被刨开了,秦妙观没见着熟悉的身影。
明黄色的袍摆枕在了血污上,秦妙观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串,再也收不住了。
“唐笙”秦妙观喊得嗓音沙哑,“唐笙”
不知过了多久,尸首堆中才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
“在这。”
唐笙用尽最后的力气,推远倒在身上的死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临近的军士抛刨出她,扶她起身。
唐笙没有力气了,任凭侍卫托起,但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秦妙观跌跌撞撞地冲来,紧紧抱住了她。
唐笙枕在她的肩头,喉腔中的血又吐了出来。
“唐笙 !”秦妙观撑起些身,单膝跪着同她隔开些间距,方便唐笙倚靠,呼喊随驾御医。
“怎么……怎么弄成这样……”
唐笙低垂着脑袋,视线落在她的麂皮靴上,手臂垂了下去,拇指拂过秦妙观的沾满血污的靴面。
她也不知为何,视线愈来愈模糊了,秦妙观靴面的血污也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