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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没见,也不知道秦妙观恢复怎样了。
一刻钟后,檐下的窗被人推开了。
被人影晃得头晕的秦妙观脸色并不好,唐笙还没开口,声音便被她的神情吓得缩了回去。
“朕批了不到半刻钟折子,你探头探了十来回。”秦妙观拢紧了氅衣,浓重的药味飘散在唐笙头顶。
“陛下,您好些了吗。”唐笙扶着窗沿,弱弱道。
秦妙观有片刻失语。她顿了会,再开口语调稍显柔和:“你探头探脑就为这个?”
唐笙将手收进衣袖,一副窝窝囊囊的模样:“也不全为这个?”
秦妙观掩袖咳嗽了几声,声音顿时哑了,话里添了攻击性:“你是内阁重臣么,什么事非要这会说?”
唐笙刚要开口,秦妙观便唰地阖上窗户,窗框险些砸到唐笙的鼻梁。
吃了闭窗羹的唐笙一下懵了,鼻尖那股子苦涩的药味还弥散着,她瘪瘪嘴,心里不太好受。
秦妙观方才的神情分明是嫌弃,话里也带着不耐烦。
方才她看到秦妙观开窗太激动了,值夜用的棉被不慎落在了雪水上。唐笙捡起时,棉被已经湿了大半。
一股尊严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她变得很难过。她一向乐观,但这会却有些想哭了。
“陛下,奴婢明日可以陈奏吗?”虽然难过,但唐笙还是问出口了。她将手上的宫灯压低了些,怕灯火再搅了秦妙观的清宁。
片刻后,秦妙观的影子又映在了窗纸上。
一窗之隔,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进来吧。”秦妙观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