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喻灵儿看着她跟搭档一起离开的背影,顿时觉得这里只剩下她跟裴彻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那个……” 她正想说些什么来转变气氛的时候,就见到裴彻又给她调了一杯酒,接着随意地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后他对着四周的空气说道:“出来吧,你就这么喜欢偷听吗。”
“哈哈,没想到这都被你给发现了。” 一条干瘦的身影从酒柜拐角后的阴影处缓缓走了出来。
喻灵儿惊讶地看着这张有点儿眼熟的面孔,这不是第一天想邀请她组队的那个人吗?
“别说得那么难听。” 他看似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只是在后面晒太阳而已,谁叫你们自己过来了呢。”
喻灵儿向他来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露天酒吧的斜后方有几张躺椅,每张上面都撑着大大的遮阳伞。
她已经不记得来到吧台的时候,有没有看见那些躺椅上,躺了人没有。只是那些躺椅离吧台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如果躺着的话没理由这么快就走过来了。
不过裴彻和红衣女人都没有直接说出交换的内容,他们无声的交换让这个眼镜男也没能偷听到什么,他的算盘恐怕是打空了。
不过他倒也还算镇定自若,被人揭穿了也不脸红,反而还来对着喻灵儿说道:“美女,你后面要是需要换队友的话,还是可以考虑我哦?”
喻灵儿这才发现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他的搭档到现在都还没出现在这里,那应该就是没跟他一起行动。
听了这话喻灵儿心里很不高兴,他这不是咒裴彻提早“阵亡”嘛,于是她冰冷地说道:“不需要。”
眼镜男并没有被劝退,反而还想伸手搭上喻灵儿的肩膀。喻灵儿也火了,拿起酒杯狠狠一甩,眼镜男脚边顿时炸裂开一地玻璃碎片,在他腿上割裂出一道道血痕。
“你!!” 眼镜男恼羞成怒地指着她,气得微微发抖。
“这只是警告。” 看到喻灵儿先动作了,裴彻收回了刚才已经拔出了一小截的弯刀,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裴彻的意思很明显,下一次就不是警告了。
事实上,如果刚才不是喻灵儿先吓唬了眼镜男的话,他可能已经把刀飞出去了,眼镜男能不能躲过就不好说了。
这么说来,其实喻灵儿还算救了眼镜男一次,不然他说不定要留下一只胳膊在这儿。
眼镜男看了看裴彻,止住了还没来得及出口的难听话,甩给了喻灵儿一个有点阴森森的、让人不明所以的眼神,就赶紧跑了。
题名:權座之外不值一提作者:十鎏简介:女郎她,剛下戰場,去了江南。遇上抱琴的病公子。西北夙夜刀山,見證著今安從無名步卒攀至功名俱赫女王侯的這一程。一朝權落,被貶南下。都說她心狠手辣,罔顧舊恩,行的是殺人飲血事,總有一日要跌下高位,受萬人唾罵。瞧瞧,今時今日的報應不就到了。今安:「說得都對,那又如何。」詰群臣何懼天威,擇權勢不問生...
故事发生在诸天海域,原本生来锦衣玉食的龙武国少主雷俞安惨遭迫害,改名雷野,再遇恩师白帝踏入复仇之路,又发现超越认知领域的阴谋,陷入无数次绝望,一步一步沉沦。他是否能逆天改命,解开自己身上的枷锁。我的这一世,是虚无的混沌的,生命中的那盏灯,在最后一刻熄灭时,等待我的是无尽折磨和缄默。后来我的生命中又重新点燃了三烛火光......
左星云销声匿迹八年,向晚等了他八年,等回来的,却是他带给她的家破人亡。她以为她也是他野心之下的牺牲品,却不想在她遇险时他紧拥着她轻语:“我在,别怕。”——所有人都知道,他狠绝、冷血,极具野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唯一的软肋。只有向晚不知道。直至被逼到墙角,向晚才后知后觉,眼前男人的野心,一直都是她......
特种兵吴权探亲回家途中,遇到一起严重车祸,在奋不顾身救援遇险乘客过程中,被爆炸的气流震落悬崖,造成脑部重伤而昏迷。昏迷期间,其梦到自己回到了东汉末年,在董卓女婿牛辅手下担任一曲军候一职,统领五百西凉骑兵,由此踏进历史舞台,四方征战,先胜后败,带领董卓部分残余势力及沿途收落的灾民,黄巾军、白波军降将、逃遁至辽东郡,在......
平凡的都市入门级小白领无意间得到一个神奇的珠子,给他的生活带来巨大的改变,混到美帝内部,开牧场,改良牛马,养点猛兽,伴着蓝天,雪山,还有青翠的草场,没事赶赶牛,打打猎,骑骑马,悠闲而自在,不用为上班打卡而烦恼,也不用再看老板的脸色,也不用在管同事间为了升职钩心斗角,迎着清新的空气,温暖的阳光,嗯!下午到了再睡个小午觉!...
李弋重生了,带着前世的记忆回到了末日大爆发之前。此时的病毒已经开始扩散,只是人们还后知后觉。面对灾难,李弋无力改变什么。看尽人性的丑恶后,她也不想再改变什么了。“都好好活着吧!”李弋勾勒出一抹冷笑。末日带来的不仅是灾难,丧尸病毒可以将生物的基因改写。无限的能力,也可能通过基因变异获得。然而基因变异?充满了不确定性。变成丧尸、怪物?亦或是“能力者”,没人能知道。逃跑、蜷缩,才是人类在末世的日常。而前世的李弋,已经触碰到了“基因密码”的门槛。如果一个人可以凭借外力去控制基因,那么生存对于她来说,或许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