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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没有参与过,都是听人说的。
精明有限,胆怯冗余,她属于就算被骗也自我安慰吃一堑长一智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窗口夜风里,她双手托着细巧的下巴,脸庞粉扑扑的,像一只洗净绒毛的小桃子,碎发被手指别到耳后。
“程先生,我是不是话很多?”
其实她性子有点闷,不太爱说话。
能说会道也演不出来。
她更像那种心里素质极差的好学生,提前背熟了稿子,上台一通背诵。
程濯瞧透她的腼腆性格,更加不解,她哪来的胆子,在寿塔寺回程的车上拿走他的打火机?分明偷看他一路连句搭讪都没敢说。
“叫我程濯就行。”
程濯猜她多大,大三的学生差不多都二字开头了。
“我也就大你两岁。”
孟听枝知道,她还知道他生日就在下个月。
她眉目朝着餐盘里的一朵西蓝花,小声喊了一下程濯。
“嗯?”
他看过来。
孟听枝抿唇笑,摇摇头,“没事,你还吃吗?”
两个人,六菜一汤,着实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