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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回点了点头,直到她身影消失在门外,屋内只剩下她一个,方才猛松口气。
关上门,坐在炕上,给自己倒了热茶,茶喝到一半,放在矮桌上,这才小心翼翼将手伸向春宫图。
打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画上两个人凑在一处,男人正将脱光的女人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身子往下压,而女人脸上则是一副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神色,抬着上半身去用手勾男人的脖颈。
不知怎么的,她一颗心狂跳不止,慌忙阖上画册,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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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张司籍是个一丝不苟的人,两日后,果然过来给荷回上课。
荷回听着她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给她讲解春宫图上的东西,整个人坐立难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来男人跟女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原来男女同房是要那样交合,而交合,又有那样多的姿势和花样,为了寻求快活和刺激,甚至可以借助工具。
何等淫/乱,又是何等荒唐!
短短半日,荷回只觉得自己好似陷入一个全然陌生、震撼,却同时充满诱惑的沼泽里,肩膀被周围人不断往下按,整个人拔不出来。
为了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在两个时辰的煎熬后,荷回终于寻着机会,踏出储秀宫,来到西苑喘口气。
因为要被教导人事,荷回已经几日不曾去过藏书阁,她想过去,可又怕遇上李元净,毕竟她刚学的那些东西,是将来要同李元净一起做的,一想到这件事,她便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于是掉转头,想去自己之前住的寿明殿去瞧瞧,顺便把埋在那里的簪子挖出来,还给皇帝。
然而刚走到玉河桥,便听见太液池边有什么东西在叫,寻着声音过去,发现原来是一只狸花猫。
它正藏在草丛里,浑身脏兮兮的。
荷回越瞧这猫越觉得熟悉,将它抱起来。
那狸花猫竟也不怕人,反而亲昵地舔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