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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凿压下心中情绪,慌乱地神色逐步恢复如常,满是愧疚。
顾蕴光轻‘嗯’出声,喉结震动间还带着丝丝疼痛。
“明白便好,今日就此作罢。”
赵凿彻底松了一口气,以头抢地地拜谢,然后试探性地抬起头。
上方的主子就着染血的雪袍,懒散地斜躺在软椅上,神色冷然,如同一只矜贵的雄狮。
耷拉在扶手上的指尖血迹干枯,雪白的小蛇不知从何处缱绻地缠绕上去,吐着蛇信子舔。
似无心的妖附身在凡人身上,带着硬朗的冷,也有柔和的软。
赵凿看得心跳如打鼓,因为他看见主子白皙脖颈上的齿印了。
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不可思议地落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的师知苧身上。
他简直不敢想象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恐怕他来得不及时,这位胆大妄为的三小姐,已经变成了肉片罢。
赵凿吞咽口水,然后站起身去将师知苧扶起,一刻也不敢停留地赶紧离去,犹恐一会儿主子改变主意又要杀人了。
待到平安出去后,赵凿彻底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怀中浑身是血,如同是破布般的师知苧,摇了摇头:“你呀,命硬,若不是对宁王还有些作用,恐怕早死了。”
语罢赵凿幽怨地叹一口气,抬步往前行去:“只期盼宁王当真对你还有些意思,不然的话,就你做的这些事,活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
帝王授予宁王南河之重任,宁王本欲提前前往受灾之地,突有急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