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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将这张脸撕下。
“五儿?”顾蕴光重复地呢喃,简单的两字似蠕动在唇齿间,慢慢变得滚烫,如滑腻的蛇森然地顺着脚踝缠绕上小腿。
师知苧僵着身不敢动,胸膛不受控制地起伏,目光顺着往下。
脚踝上紧紧缠着一只雪白的小蛇,一路蜿蜒至小腿,昂首着对她吐着信子,蛇瞳竖立,泛着透彻的金黄。
“五儿,我们做个交易罢。”顾蕴光乜斜下方肆意恐吓人的小蛇,腔调散漫地说道。
说是做交易,实则根本都未给她应答的机会,如冷泉之音徐徐而至。
“你抢我东西,又伤了我,我寻你一样东西,想必也不过分罢。”
膝上的蛇似乎也在颔首,吐着信子,隐约露着獠牙。
“听说,美人皮可作画,我尚且还未见过。”顾蕴光单手支着下颌,兴趣盎然地说着,冷然的眸中跳跃着似兴奋的幽光。
师知苧心咯噔一跳,不安的感觉逐渐浮上。
膝盖一疼,她目光扫去,只余见那只雪白的小蛇尾迅速地窜至不见。
她四肢无力地倒在地上,疯狂颤着眼睫,看着渐渐行来的侍女。
哪怕心中已猜测到他是要做何,当衣襟被拉开时师知苧眼中还是蓄起了泪,咬着下唇不让哆嗦出来。
如拉开画布般露出雪白的后背,上面中横交错着行刑过后的鞭伤,后脖颈处有一颗朱红的痣,如同晨曦的赤丹。
鞭伤是荆棘,而荆棘上盛开着绚丽的花,在光下荼蘼地绽放,最后凋谢烂进泥里。
高台上的顾蕴光支着下颌,指尖转着清凉的酒,神情寡淡,居高临下地欣赏底下卑微的人。
“你不如杀了我,秦照说不定会更痛苦。”师知苧喘气地狠瞪他,不加掩饰地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