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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后倒在真皮座椅上,腿不客气地伸直,领带在公交车上时她就已经解开,衬衫衣扣松开两颗,领口露出一片向下延伸的白皙,
“上次那件事,他私下录了视频送到杂志社,计划用来要挟我。”陆霄单手撑着侧脸,漫不经心,“太蠢了。”他说。
又是那件事。
夏棠靠在椅背上,吹着车内的冷气,停一下,还是开口:“本来你就不应该动手打人。”
但陆霄毫无悔过之心,反而哼声:“我只觉得揍轻了。”
跟这家伙没办法讲道理。
夏棠扭过头不再看他,百无聊赖地坐一会儿,意识到路程长得不对头,拉开车帘向外看,汽车驶向与回家截然不同的方向。
她立刻转头问:“这是要去哪?”
“去市中心。”
“去市中心干什么?”
“购物。”
“我不去。”她马上提出抗议,“买东西叫别人陪你去,我还要回去写作业。”
陆霄不快地挑挑眼:“作业比我重要?”
“当然啊。”夏棠没犹豫地回答。
作业岂止比他重要,那是比他重要得多。
陆霄的眉头极为不快地往下一压。夏棠只能从真皮靠椅上爬起来,面朝他,抛出提议:“不如这样,要么你先放我回去,另外找个人陪你;要么,我陪你回去复习功课,一起好好学习,你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