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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刚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封樾忽然开口。
我反应了一瞬。
“那家酒吧是郁南的。”
他就这么说出了郁南的名字,是觉得我会知道这个名字下的人是谁,是觉得我会记住。
“嗯,”我说,“去陪苗舒的。”
“我们也不是同事聚会,那一桌人都是我的朋友,”封樾望过来,“介意吗?”
我微笑地摇摇头。
封樾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又揉了揉我的头发。
“感冒才好一点,自己身上不舒服,下次就别去了。”
我正要答应,他却又追上来打开我的唇咬我的舌尖,最后眉头紧皱,“你喝得太多了。”
我想反驳的。
我觉得他比我醉得厉害,不然怎么会突然同我解释这些。
(六十五)
这天晚上我没有睡得太好。
梦里总是看到我自己身上的伤疤,竟然也梦到了郁南,和他手指的那一道疤。
我最终惊醒了,才发觉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汗水黏腻的感觉并不好,我敞开被子,空调吹了一会儿又凉下来觉得冷了,不免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