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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这些药盒,抱着膝盖坐在封樾曾经待过的地方。
那一张沙发好像尚且存在他的体温,我蜷缩着身体,额头还热着,脚心却发凉。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和躺在上面的雪白的我爸。
我看着他合上再也不会睁开的双眼,又看着我妈走过来。
我选择了相信她。
她说那个世界能找到我爸,带我回曾经幸福的家。
我当时一定早已陷入意志的混乱,竟然相信这样拙劣的谎言。
我被她用陌生的、不再温暖的双手,推入同样不见天日的境地。
这就是医院对于我的意义。
(五十一)
我不知道封樾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梦境里。
他曾经光临过许多次,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我还躺在那张沙发上,用别人的眼光来看,那模样大概有些痴傻。
但我不觉得,我只是在等他,我不在乎。
可惜只有梦里能等到他来,我遗憾地朝他伸手。
既然是梦里,那我如果想要什么,是不是几乎都能得到。
他果然牵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