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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封樾给的高热一直持续到晚上的梦里。
自从下午他带那位女士来买过花之后,我这天再也没有见过封樾。
晚餐多做了他的那份,但等到凌晨也没人回来,我便起身倒掉了。
他不要,就失去价值。
(二十七)
快要睡着了。
我听到门锁响了一声,有人走进来。
除了他我想不到是谁,缓缓睁开眼后,他已在床边坐下来。
“今天陪我买花的那个人,我和她吵了一架。”他声音很轻地说。
“为什么?”我问。
字和字的发音黏糊在一起,我在枕头上拱了拱,他的手覆下来,理了理我耳后的碎发。
他一直没说话,我便睁开眼。
在几乎什么也看不清楚的夜色里我们大概正对视着。
我想到他的眼睛。
里面好像有一片海,海深得发黑。
缺口长在我心底。
“我们是很长时间的朋友了,可是她为什么总想管着我?”封樾滚烫的指尖落在我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