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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锋莫名其妙道:“不怎办。问这作甚?”
云起道:“你呢?”
拓跋锋答道:“我当副使就是。锦衣卫做得了一辈子?老头子那年纪,半夜还得入宫,累不累。换了我,告老后便走得远远的,与……”拓跋锋打住了话头。
云起心中一动,道:“与谁。”
拓跋锋漠然道:“与你,你去不?大漠上,克鲁伦河……放牧。”
云起嘲道:“话头转得够快,可惜马脚早露了出来,与谁?”
拓跋锋饶有趣味道;“只怕你这财迷,官痴,不愿去。”
“马脚?”拓跋锋说着,伸手环过云起的腰,拉着他贴在自己身前,以大腿不住摩挲云起腰际。
云起面红耳赤道:“正使,烦请手勿乱摸。看上哪家姑娘了?待我带弟兄们陪你抢亲去?”
拓跋锋把云起抱在身前,低声道:“叫师哥。”
云起哭笑不得道:“师兄大人……手勿……乱摸。”
拓跋锋低声道:“叫‘师哥’,小时唤的那句。”
云起兀自挣扎,拓跋锋一手紧紧箍着云起,道:“与你。”
云起想了想道:“我替你存了好些银子,来日给你娶媳妇,现有四十四两……”
拓跋锋不答,把下巴享受地搁在云起的肩膀上,嗅了嗅他的脖颈,道:“不娶媳妇,你收着罢。”
云起微一错愕,拓跋锋的声线低而沉厚,道:“转过来。”
云起略侧过头,凝视拓跋锋,其深眸如同浸了水的棕色琥珀。英俊,瘦削的脸上带着大漠男儿的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