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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铖的手掌很大,手指上带着长时间握剑的茧,摸在脸上很糙。
陆思鸿呼吸急促,段铖的手便在脸上用力地抚摸,直把那一侧白皙的脸颊给摸的通红才罢休。
段铖手一松,陆思鸿眼睛通红,小声喊道:“少爷。”
段铖脸上伤疤微微狰狞,神情微冷:“方才闹洞房可不是这般叫的。”
陆思鸿才知道自己叫错了,连忙喊道:“夫君。”
段铖这才从桌上拿着一把剪子。
喜服是结的死扣,无论是娶妻还是纳妾,洞房花烛之夜需得夫君用剪刀为其剪开。
喜服共有三层,段铖自上而下一层一层地剪开,最后露出陆思鸿白皙的胸膛。
陆思鸿紧张地不住发抖,段铖剪开了他的喜服,一点一点地脱开,只留一件里裳。
段铖看着他伸手握住他的腰:“这般瘦。”
男人的手掌很热,陆思鸿不自在地动了动,空气中有着乾阳的气息,在未点阳时,这样的气味让本是常人的十分害怕。
“怎么不说话?闹洞房吓成这样?”段铖解开他里裳的衣扣,看到了胸前粉嫩的两点,满意地扣弄着。
男人手指带着茧,摸上乳头让陆思鸿红着脸,抖动着喘息:“夫君……鸿儿害怕。”
段铖漠然,知道他是被闹洞房吓到了,让他缓了会儿便摸着他的头,摸至后脑的位置,便推着陆思鸿的脑袋往胯下按。
陆思鸿没反应过来,睁着通红的眼睛抬起头向段铖。
“新婚之夜便是这么伺候人的?”段铖声音很冷。
“不,不是,我明白了,夫君。”陆思鸿吸了口气,明白这是要自己为其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