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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诩是班里的老大,收了几个小弟,经常凑在一起欺负同学,老孙和他打过一次架,最后两个人都背了处分。
自打那次处分之后,老孙见了李玉龙都不说话,生怕惹一身麻烦。
李玉龙天天挨批,属于虱子多了不怕咬,老孙不一样,他还得评奖学金呢。
“你叫林逾白?”
几个人把林逾白围在正中间,还有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挺翘。”那人笑着说了一句,剩下的人也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
他们当中为首的那个男生往旁边的地板上啐了一口,走到林逾白面前。
他比林逾白要矮一些,体格精壮,右眼下面有一道缝了两针的疤痕。
他掀起眼皮打量林逾白,问林逾白知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把他叫过来。
林逾白安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我大哥问你话呢,”有人在他身后推了一把,“哑巴了?”
来水房接水的学生见了这样的场面,水也没敢接,拎着空暖壶走了。
这几个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并且对此感到很满意。
“龙哥,”刚才推了林逾白一下的那个人说:“瞧他们那点儿出息。”
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