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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夫子坐起来,一边摇扇一边笑眯眯道:“皮猴子们,玩够了,不必再继续下去。接下来全看各军有什么奇策和良将,兵道诡谲,人胜定天,胜负不是你们手中区区几颗棋子就可以比拟决定的。”
邱默不轻不重地嘟囔一声:“那夫子还让我们用棋子代兵。”
屈夫子淡笑道:“书本上可以学到各种各样的奇略良策。前人的智慧,后人要活学活用。不上真正的战场怎么用?就是如此这般演兵。可就算将古往今来所有策略装进肚子里,也不能保证按部就班打出来的仗就一定能打赢。除了计、策、略,还有时和势。诸葛孔明借东风,借的就是时势。这一点你们要向天回学习。他把去岁那场仗吃尽了、吃透了,才明白乌衣营要借怎么样的势去克难缠的敌人。”
众人都看向沈黛,其中一些人很大方地表现出了钦佩之意。
邱默先像模像样地向沈黛行了大礼,然后,一把搂住沈黛,将他肩膀往自己硬邦邦的怀里压,“刘天回,你真了不起!”
沈黛的嘴角不觉上翘。因为高兴,也就不计较邱默这么对他了。
虽然,他只是重复了温朔和谢渊曾经提过的克制龙门军的法子。且觉得他手底下统共只有小猫三四只,不宜和黑子硬碰硬。他想让黑白两子两败俱伤后,把握住冬日这个时间点前出兵,让自己这方受最小的伤害,分最大的饼吃。但眼前这些这群人显然不需要知道这些。他们只要需要知道,他沈黛很厉害,赢了这场游戏就行了。
咕噜噜——
沈黛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然而,这肚子叫仿佛是传染病,甲班的学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咕噜”声,像是一潮又一潮海浪。其中,也包括胡子苍白仙风道骨的屈夫子。
学子们叫嚷着:“夫子,咱们偷偷去吃个月糖团吧?”
屈夫子摸着胡子,一脸肃穆,“不行。礼不能废。大家喝酸梅汤喝饱吧。”屈夫子命书童去厨下提了两铜吊酸梅汤来,给每位学子分了一大碗,给自己也分了一大碗。
屈夫子一声令下:“喝吧。”
咕嘟嘟——
整个学堂都是吞咽的声音。
甲班的学子们和夫子同时饮梅填止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