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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还好好的,”
“午后从二小姐园子出来身上湿哒哒的,以为是着凉,哪里晓得是中毒”
“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乱放耗子药”
........
阿蘅如梦初醒般站起来,说道:“你说从哪里出来?”
“二小姐园子,你午休后不见大咪的踪影,我便出去寻它,大咪估摸是偷池子里的鱼没偷着,反倒脚滑湿了半身,咱们缸里的鱼都是这么被它霍霍的,”莺歌耐心地解释,生怕主子又失了魂,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司马亦婉
这对脏心烂肺的狗母女,为难她们两姐妹也就算了,欺负一个牌位她也忍了,现在居然敢动她的猫,果然退一步得寸进尺,忍一时嚣张跋扈,这回一定要她好看。
阿蘅眼底冒着寒意,冲出门去,下人们阻拦不及,在后面追了过去。
“四小姐,冷静,莫要冲动行事,”郭嬷嬷一把年纪,步履蹒跚,追不到人,只能呼喊劝阻。
寻了好一会才看到秋画的身影,司马亦婉正兴致冲冲的在花园扑蝶,拿着团扇在蔷薇花丛里飘来飘去,心情很好的模样。
“司马亦婉,”阿蘅一字一句的喊着她的名字。
司马亦婉愣了一秒,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身形慢了下来,悠悠地说:“你长姐就是这么教导你的,直呼二姐姐的名字可不礼貌。”
“我的大咪是不是你毒死的?”
“喔——那只小畜生死了,啧啧——那真是可惜,”司马亦婉面上没有多少波澜,只是团扇从扑蝶变成了扇风,语气中带着虚假的怜悯。
见她这副早已知晓的样子,大咪就算不是她弄死的,也跟她有关。
阿蘅怒火中烧,抬手就想扇她一巴掌,手在半空中被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