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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序在地府做的官还挺大。
一路上都有人同他?问好。
不过也不奇怪。
炎序一向?都是笑吟吟,黑白无常说他?是黑心肝的笑面虎。
我倒不是这么觉得。
我找到炎序时?,炎序还在给我写课业。
他?努力模仿着?我的狗爬字,一笔一划写得很仔细。
见我来?,以为是我来?问他?要课业的,头?也不抬地让我等一会,就快写完了。
我让炎序先别写。
我问炎序的心上人是不是自己。
正在写着?狗爬字的炎序神情一下就空白了。
他?僵硬抬头?看我,发现我面瘫着?脸望着?他?。
长久的沉默后,炎序似乎觉得我并不是一副欢喜接受的模样,以为我是来?断绝关系的,便开始破罐子破摔。
他?摔了笔道:“除了你还有谁”
“你出去打听打听,整个地府有谁不知道我同你去看了那么多次月亮星星萤火虫!”
“那破地压根就没有萤火虫!都是我白日一只只抓来?晚上再差人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