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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你们吃完放这儿就行了,我明天早上来收拾。”
徐妈的儿媳妇最近快要生产,每天都要往返于江怀生家和医院。
她一走房子里就只剩下我和江沨,客厅不像往常开着电视,此时瓷勺碰撞碗的声音显得异常清晰。
我故意喝很慢,想等江沨赶快喝完回房间,却没想到他放下碗之后仍是坐着没动。
如果不是急着去喂猫我应该会继续和他一起坐在这片寂静里,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
在我准备起身去收拾碗筷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为什么戴那个?”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下午我还在想如果他真的问了我就会说因为和你很像,但是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端着碗站在桌边,尽量平稳地去看他,“因为总有人说我的眼睛很奇怪。”
准确来说,我其实也不算撒谎。
我有点期望江沨能说些什么,但是他只是放下碗筷上楼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我才收回目光。
收拾好厨房之后我端着一小碗粥,又从冰箱里掏出一根火腿肠去院子里喂猫。
趁着夜色,我把藏在散尾葵后面的塑料筐抱出来,数了一下有将近五十个,数目可观。
加上筐子一共在冷饮店换了五十二块钱,我没有沿着原路回家,而是往学校的方向走。学校附近有很多开在巷子里隐蔽的黑网吧,不需要身份证就可以进去。
网吧里烟雾缭绕,有很多人一边摔打着键盘一边大骂,他们旁若无人的嘈杂让我感到安心,花两块钱买了一个小时,然后绕开人群走到最角落的机器坐下,打开早已熟记于心的网址,搜索从海城到我们那里省城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