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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背心的肩带挂在瘦削的肩膀上。阿德利安压根没擦,背心的胸口、胯部,湿乎乎地贴着他,衣摆紧挨着腿根。一头垂落到肩头的黑发贴在肩颈上滴着水,从额前,脖颈间,一滴一滴地流淌下来,流进少年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肩窝里。
衣摆的水珠一路描摹过腿部匀称流畅的线条,在脚底缓缓泅开一片水渍。
那双手臂,那双腿,在黑色衣料的衬托下,白得格外诱人。
真空的。
这个词突然钻进了阿谢尔的脑海。
只要撩开衣摆……就可以摸到那个刚刚还在他身体里驰骋,射得又多又猛,喂了他一顿美味餐点的大家伙。
那是尝过就忘不掉的味道。饱满,丰硕,宏伟,侵犯他,占领他,掌控他,肏得他汁水横流。
他又漂亮又可爱的安安会一边凶狠地玩弄他一边体贴地爱抚他。他们的结合让灵魂也嘶吼着欢呼。
阿谢尔握拳抵至唇边,咳嗽一声。
阿德利安悠悠哉哉地擦头发。
“怎么啦?”他甜甜地说,“可以进家门不高兴吗?”
“……”阿谢尔低头,乖乖的,“谢谢安安宽宏大量。”
“我不宽宏也不大量,我很小气的。”阿德利安说,“初次见面就对一个不甚了解的……虫,进行那样苛刻的评价,很不礼貌。”
阿谢尔把眼神从他裸露的皮肤上收回来,极其乖巧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垂着脑袋的样子像个受训的小孩子。
高大挺拔的军雌,站着就像一堵肉墙。
那双金眸悄悄留意着阿德利安的神情。
“……但安安还是原谅我了。”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