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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灼本来不想让他得逞,然而男人越来越凶,一道道锁链刺青逐渐模糊,她红唇微启,不自觉地唤了声:“哥哥,放过我……好久了。”
朝徊渡略停顿几秒。
檀灼甚至能感觉到脉搏在跳动。
缓了足足十几秒,朝徊渡才溢出极慢又极轻的话语:“你越叫哥哥,我越想待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檀灼:“你快些,呜,我还要去送清慈他们。”
“想早点结束,就配合点。”
朝徊渡掌心贴着她的后腰,最后道了句。
檀灼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已经被堵住了尾音。
朝徊渡亲得很重。
他以前亲吻她时,向来温柔,而这次,仿若海水中翻涌的漩涡,搅得她失去大部份意识。
在这之前,她视线不自觉落在弧形玻璃上。
玻璃并未碎裂,一墙之隔的海龟摆动着四肢,在玻璃边缘游动了许久,没有发现任何缝隙,默默地游走了,只留下一群很漂亮的小鱼,在蓝到有些发暗的深海里游动,尾巴像是会发光。
而水面上一小块薄纱慢慢浮起,最后贴到了瓷质的边缘。
这个澡洗了足足两小时。
檀灼表示:还不如不洗!
若非她饿了,又撒娇又耍赖,估计今天一整天都出不了门。
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