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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一半葡萄汁一半啤酒填满了别墅里的冰箱,还给卧室换了张更结实的床。吃完饭午睡,起来后带着蛋崽出门散步,暖洋洋的日光晒在?我们身上时,我想,这就是幸福。
我看向西恩,正在?前?台点单的西恩心有灵犀地回头看我,随后拿着两杯冰咖啡,坐到我对面的位置。
我们现在?所在?的,是奥尔德丽市中心那家拐角咖啡店。在?这里,我曾因不知如?何付款而尴尬想要夺门而逃。
也是在?这里,西恩拉起我的手,说回家。
家。真正的家。
奥尔德丽又放起了烟花秀。
我、西恩、蛋崽三只虫,一边观赏烟花秀,一边在?窗前?共进?晚餐。
蛋崽七个月了,已经会跑了。喜欢自己探索各个角落,就连坐在?崽崽椅上吃饭都不安宁,左瞅右瞅想要逃脱。
还真让他给成功了。
不知怎的打开了安全锁扣,跐溜一下滑到地上。西恩去捉他,蛋崽仗着身形小,溜了。
“不就是惦记他的拼图。让他去吧。”反正接下来的场面少?儿不宜,我乐得大方?。
蛋崽最早几个月的乖巧仿佛从未发?生过。
那会我还觉得他智商有点不对,现在?才明白,是将技能点全点到其他地方?了。
实际心眼子?一大把,且很有主意,越不让做的事越要去做,主打一个叛逆和对着干。
“……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西恩咬牙切齿地坐回来,“阿尔托利,不能再这么继续放纵他!”
“你说,你倒是去做啊。”我调侃着,将一个盒子?从桌上推到他的面前?。
西恩狐疑地挑起眉,谨慎地盯视,小心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