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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峭感慨道:“张宿要是知道我们拿他的角做交易,说不定会气得活过来。”
沈漆灯语气轻松:“那就再把他打死。”
唐峭:“……”
她默默看了眼姬苍的墓碑,希望他在天之灵不要听到这一句。
做完这些,二人离开水月境。
沈漆灯:“接下来去哪儿?”
他看起来还挺有兴致,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唐峭想了想:“去疏雨楼。”
沈漆灯轻挑眉梢:“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我又不是傻子。”唐峭朝他翻了个白眼,“况且,我也有事想问她。”
沈漆灯:“什么事?”
唐峭将所谓的救命药跟他说了一遍。
沈漆灯若有所思:“那家伙,一直在窥视我们么……”
这不是重点吧?
唐峭无奈地摇了摇头,牵起他的手,一个缩地成寸,直接来到疏雨楼。
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今日的疏雨楼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但通往顶层的道路却畅通无阻,仿佛在等候他们一样。
推门进去,楼主就端坐在案前。案上干干净净,只有一册摊开的话本,和一杯青果浸泡的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