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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莫槐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去上学了。
困意消失后,大脑便开始活络起来。
我躺在床上没动,想到昨晚那个柔软的触感,手心有点发凉。
莫槐心情好了很多,弯腰凑过来,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脸,柔声说:“我下午没课,会早点回来。”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与他拉开距离:“快滚。”
莫槐毫不气恼,揉了下我的头发,低笑:“乖乖在家等我。”
我身形一僵,虽然正躺在被窝里,胳膊上却还是冒出了层层鸡皮疙瘩。
他刚才的举动,太过亲密了。
不,我们之间,从很早开始,就太过亲密了。
目送莫槐离开后,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我伸手摸着自已的唇,陷入沉思。
那个触感,会是吻吗?
可是,莫槐有什么理由去吻一个三十五岁的后妈?
是的,我三十五岁了。
很遗憾,我没能把生命结束在三十岁之前,像世间所有普通人一样,正在不可避免地一天天老去。
记得生日那天莫槐准备了一个巨大的蛋糕,很没情商地插上两根数字蜡烛,一根是三,一根是五,笑眯眯地祝我生日快乐,被我恶狠狠瞪过去,警告他以后再也不许给我生日。
三十五岁,似乎并没有快乐的理由。
每一天都是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