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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到?”林意眠把消肿黑咖往她唇边塞,没好气, “你想在开学第一节课就传出‘00后顶流小花开学第一天公然旷课竟是因堕落酒色’吗?”
她这句话抑扬顿挫把握得很好, 听起来就和无良媒体那种博眼球放造谣的一模一样。
逢夏清醒了点,咬着让舌尖都发苦的黑咖支棱起身,今早出门没时间化妆,她就只戴着宽松遮脸的黑色帽子, 从光和黑交接的边缘慢慢往外探。
余光地界都是若有若无往她这凝聚的视线,有点偷偷拿着手机拍摄在交头接耳里小声打探“那是不是逢夏啊?”“她居然真的回来上课了。”
这段对话逢夏听到了,于是她朝着那个方向挥了挥手, 慵懒地弯着眼;
“逢夏也得上课, 美女们。”
“……”
教室倏地爆发出一小阵哄闹, 浮躁的声浪约莫能越过的关得严严实实的厚重大门,肆意充斥在尘埃游动。
这是现在的逢夏,区区一句话也多的是为她驻足侧目的人。
逢夏做了个收的动作,示意不要打扰到其他教室上课的人, 随后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继续咬着那杯黑咖,还能个前后排的同学热聊。
林意眠摇摇头, 她已经对这个社牛体质见怪不怪。
顿了须臾, 逢夏脑子和身体都醒了, 低声问她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她不说这事儿还好,她一说这事儿林意眠就想揍她。
昨晚逢夏分明喝多了,不跟宋疏迟回去,非要拽着她声泪俱下的“我的眠眠不开心,我要跟她回家哄她”。
天知道那瞬间宋疏迟睨向她的那一眼,她心里有多发毛。
“你太能闹腾了,少爷给你哄睡着了才走的。”说到这儿,林意眠正色问,“你知道宋疏迟的手值多少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