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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逢夏有些紧张地望向他。
冷色的光影轻飘落在他审慎雕琢的侧颜线条上,似是今天的心情还不错,酒杯淡淡地放在桌上,勾了勾唇角,声音的笑意轻:
“我不护她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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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许久不见的聚会,今晚疯玩的氛围太好。
逢夏难得有一次没喝混酒也快似醉醺醺地的窝在沙发里,不到会断片的程度,就是感觉脑海里似翻江倒海的天旋地转。
他们还在玩,她自己在中场休息过酒劲。
逢夏闭着眼,但能听到身边的动静。
他们那群人的正事儿聊完了,宋疏迟约莫是真心情还行,答应陪他们玩了两轮游戏。
逢夏没听出来他们在玩什么酒桌游戏,就听到有来有往的题目问答。
宋疏迟像是为了游戏正常进行下去,全程也就给面子地输了一次,对面也不太敢问什么刨根问底或是刺激性的问题,支吾思索半天就问了一句“为什么总是S”。
大家都默认是他的名字。
“是宋吗。”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地。
“可以是。”
至于是什么。
他向来给人留三分余地,也只有三分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