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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里头的动静终于消失,小孩儿怔怔朝后退了两步。
诺温的面孔继承了母亲全然的美丽,那一刻,美丽中却透出麻木空洞。那种麻木衰败像个深深的诅咒,贯穿了他本应蓬勃生长的年华。
诺温神色发狠,低头一口咬住谈镜合的喉结,用牙齿代替小刀,在猎物的皮肉上厮磨。谈镜合果然害怕得缩起,本能似的上下滑动喉结。
“害怕,对吗?”
问完,诺温略略起身,直挺的鼻梁在谈镜合下颚戳了戳,似在表达某种不满。他转而去碰谈镜合的耳朵,尖锐的牙齿咬住柔软的耳垂,叫谈镜合疼得浑身一个激灵。
诺温轻哼一声,松开了力道,接着用自己的耳朵蹭了蹭谈镜合的脸颊,亲昵又包含警告。
谈镜合偏过了脸,湿漉漉的视线落在地面。
诺温没有再试图去扳他的脸,而是就着这个动作,低头一点一点刮过谈镜合绷直的颈项。谈镜合紧闭双眼,忍耐着诺温自导自演的耳鬓厮磨。
再往下,挪到锁骨,诺温一路啃噬,最后碰到了谈镜合的睡裤。诺温拉了拉睡裤的松紧带,带子在谈镜合的腰间发出“啪”的声音。
谈镜合上下牙齿打颤,拿手挡住了眼睛。诺温偏头看着他的动作,想出声讽刺,但他笑不出来。
垂下眼睑,诺温手指勾上了谈镜合亵裤的边沿。
他伸进手指,掌心完全贴上谈镜合腰间的皮肤,可就在那瞬间,他感受到谈镜合身上不可抑制的颤抖。
诺温停住了动作,沉着脸看向谈镜合。谈镜合愈发偏过头,脸朝枕头底下躲。
诺温将枕头一把立起来,谈镜合还是往后退,最后顶到枕头。
“真想罚你,你受得住吗?”诺温俯下身问。
谈镜合侧过身子,不语。只是他紧闭的眼、濡湿的睫毛告诉了诺温答案。
冷雨已经停了,屋子里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