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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得,你有办法了?”
沉怀南泰然自若地摇摇头,苦笑道:“沉某无权无势,能有什么法子?您让帝君以膝下无女的由头,将陆怜清的女儿要来,都比叫我去抢人子嗣来得靠谱。”
“我若下旨将吴王的嫡长女交予文宣抚养,夏鸢怕是半夜做梦都能笑醒。”
“是的了。”沉怀南颔首。
“所以陆怜清的孩子,只能挂在你的名下。”陆重霜笃定道。“拿她的孩子,换她闭嘴。”
沉怀南答:“挂我名下,只能硬抢,可我出师无名。”
话到此处,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长庚守在一侧,目光在沉思的二人之间游移。
陆重霜神色微黯。她止不住回忆起陆怜清的话,显然是被她那句“往后千载,你都将是杀姊逼母的篡位者”,触及了心中最忧患处。她越是想,越是感觉有一簇热火在心口乱窜。殿内火盆熊熊燃烧,烘得她面皮微红,直叫人喘不过气。
“主人!”长庚冷不丁惊呼。
陆重霜一颤,上唇微凉,手伸过去摸,是血。
未等长庚来得及有所动作,沉怀南手快一步,扯出怀中的帕子,上身跨过桌案,替她捂住直淌的鼻血。
“快叫人把殿内的火盆熄掉。”沉怀南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