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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暗河前进,一路上地面植物的根须与地下发光植物交织成的怪异丛林遮掩着旧嗣和掳掠者留下的踪迹,魃主唐恩只能凭着活物感知的能力隐约捕捉对方的方向。
这片地下丛林的某一片角落,旧嗣休伯特脸色苍白地被四名来自雾地诸国的战士押送。
他打量着对方皮肤下蠕动的根须,眼里充满了厌恶之色。
“你们的国已不再纯净,你们的王背叛了你……”
“闭嘴。”
一名根须战士捏了下休伯特的伤口,只见一截根须从战士的皮下钻出,又钻进休伯特的伤口,痛苦令休伯特脸色异常难看。
但这位旧嗣依旧挺着背,骂道:“那些王亵渎了你们的血肉,你们难道不恨他们吗?想想你们那些因亵渎而……啊~”
“再多嘴,吸干你的血。”
休伯特虚弱地回应:“你们不敢,你们的王还指望杀我泄愤呢。”
“你这惑乱人心的巫者,该死。”
“我只是告诉了你们真相,难道你们看不见吗?你们的王早已背……啊~”
“住嘴,你这巫者。没有王,我们早就死在了雾地里。”
“没……没了他,你……你们会更……啊~”
被根须吸取鲜血的休伯特彻底没了血色,只能被根须缠住拖着走。
“等一下,那个人我需要。”
从盘结的根须落下一个人影,四名根须战士见状立时出手。
三前一后,拖着休伯特的根须战士待在后方,三名根须先生冲向了魃主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