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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把手伸进自己头发里狠揪,他每次逃避和靳寒沟通时都会这样。
冷战、争吵、回避,两个人第三次重复这个毫无意义的过程。
他自己难受,也让靳寒生受折磨。
靳寒知道他不想说,也不想再逼问。
胃部的灼痛越发强烈,仿佛里面在着火,温度最高的那层火焰贴着他的肉烧灼。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和累,累得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把脑子清空。
“不想说就不说,去洗澡睡觉。”
他起身呼出一口气,按着胃往沙发外走,想去找片胃药再喝点热水。
刚走出两步,手腕忽然被攥住。
裴溪洄抓着他使出全身的力气说了句:“哥,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要不然分开一段时间,行吗?”
话音落定,靳寒就僵在那儿了。
人在遭受巨大的恐慌或荒谬到无法理解的事时,第一反应不是尖叫或哭泣,就是愣。
脑子里一片空白,反应不过来。
思绪乱糟糟得散成无数条细线,怎么都无法凝结成一股。
他维持着向前半步被抓着手的姿势足有两分钟,两分钟后他挣脱裴溪洄,抬手扯松领带,扯了两下后干脆直接把它拽下来,一圈一圈绕在手背上。
他转过身,拿起桌上那杯酒喝了。
酒是裴溪洄的,他喝酒喜欢放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