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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瑾夏笑笑,没有说这盘饺子是包给自己的。
上车饺子下车面,现在是晚上八点,还有十个小时她就要离开。
她希望从海岛到北京的这段路能够平平安安。
赵静书拿出一条崭新的围巾递给了虞瑾夏:“瑾夏,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我,还帮我介绍工作,这是我的谢礼。”
只有虞瑾夏知道这条围巾的意义,海岛冬天虽然冷,但风不刮人,用不上围巾。
北京的风雪却像刀子,虞瑾夏接过,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
三人坐下来,吃到一半,赵静书对宁柯远举起了杯子:“柯远哥,我也要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现在就无家可归了。”
宁柯远没有推辞:“不用谢我,你来到海岛……是个意外,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不管你的。”
闻言,虞瑾夏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这样很好,能成全他们,也算是她做了好事一桩。
她同样举起酒杯:“来,柯远,我们一起敬静书同志一杯吧。”
宁柯远点点头,又一杯下肚。
很快,宁柯远的脸就有些红了。
赵静书与虞瑾夏对视一眼,拿出了前几天的文件:“柯远哥,我差点忘了,广播站说我正式入职需要一些材料证明自己的知青身份,你是唯一认识我的人,你帮我签个名吧。”
宁柯远本打算细看,但看到她通红的双眼加上逐渐朦胧的意识,直接拿着签了字。
第一份是赵静书的资料,第二份是虞瑾夏拿来的离婚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