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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嘛,庞平又没有模仿过温记的菜品,反而严格要求自家做的新菜不能和温记有丁点相似。
虽然去路口拉客、抢客,但路口那地段本来就是公共的,谁都能去拉,顶多道德谴责一下,法律上没有问题。
唯一有点损的应当是有一次她和杨金花那几个丫头从横街本店回来,经过香满楼门口时,恰好碰到庞平在指挥伙计们怎么揽客。
两波人正好对上视线,然后庞平十分不满地冲她们丢了个白眼,她们自然也毫不客气地当场瞪了回去,双方互相看不顺眼。
回来后丫头们还很气愤,在厨房骂了香满楼老半天。
庞平长得瘦瘦高高,听说已经二十有一,但行为有时真的很幼稚。
毛珍珠望着对面的女孩儿明亮又平静的眸子,心绪颇为复杂。
这小娘子年纪比她儿子还小,不仅能力出众,更重要的是为人稳重,又明事理。
庞平哪怕只要有她一半的沉稳,她都能放心把所有产业尽数交给他打理,而不是像现在,只是让他管个酒楼,也时不时整出幺蛾子,还得她来擦屁股。
温仲夏要是她的女儿就好了。
“温掌柜,再冒昧问一句,你如今可有婚配?”毛珍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温仲夏微微挑眉,她这是什么意思?要给她说媒?不会是给他儿子吧?
一想起那日庞平翻白眼的嘚瑟样子,温仲夏后脊背不禁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