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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就开始了促膝长谈。
“你和张超是什么关系。”
“我们俩是高中同学,而且还是三年的同桌,关系一直很好。”
“你俩一直有联系吗?”
“没有,考上大学后,那时都没有手机,所以一直就没有联系。”
“那他后来是怎么联系上你的。”
“这跟案子有关吗?”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哪来的废话。”
“行。”
由于是前世的事儿,陈一鸣思考了一会儿才道:
“对于现在来说,我们毕业即失业,我之前找了几份工作,找专业对口的,没人要;找其它的,专业不对口;后来就去了一家食品加工厂,打算从基层做起,做流水线工人;可能他们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吧!带班的班长特别针对我。”
此时,陈一鸣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我记得那是我上班的第7天,那天我上夜班,凌晨3点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我知道我病了,因为我的体质很弱。”
“哼!你还体质弱,比驴都有劲儿。”
“别打岔!”
陈一鸣的声音有点大,孙明月顿时一愣,没有吭声。
“因为是流水线,机器能停,但是人不能停,哎!没办法,我只能咬牙坚持。”
啪嗒一声,陈一鸣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继续说道:
“当时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划破了,血迹粘在了包装上,我们组的组长也不了解一下情况,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还要扣我的工资,当时可把我气坏了,但是我也明白,食品级的东西上有血迹,肯定是过不去,自己理亏,没有和他们理论,第二天我就自动离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