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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着便服的侍卫们已冲了过来,只待太子一声令下便可拿下该名男子。
男子面不改色,面对林哲的发问坦然答道:“各位.不必惊慌,小的只是一介武夫,只是希望得到各位大人的赏识混口饭吃而已。”
领头小厮这时爬了起来,瞧见男子的尊容后便说了起来。
“原来又是你哦,你怎么又偷摸进来了,这哪是你这种穷鬼该来的,赶快滚,不然报捕快抓你了。”
男子不为所动,理都未理小厮。
领头小厮还是那副嘴脸,林哲忙喝住领头小厮,然后又问领头小厮:“这人你认识吗?”
领头小厮有板有眼的答道:“岂止认识,他几乎天天偷偷进来,还专找有钱人巴结。”
林哲听到这手一挥,对领头小厮说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我们点五个你们最拿手的菜,再来一个高汤,外面桌子也点一样的。”
“好嘞!”领头小厮响亮的应道,又看了一眼男子才出半包间。
男子这时站了起来,说:“各位,小的并非巴结之徒,小的只是觉得自己空有一身的本事,却无用武之地,此番冒昧打扰实在是出于无奈,因为来东京汴梁几个月了,还没找到生活的落脚点,盘缠都用尽了,再这样只能回老家了。”
林哲瞟了一眼男子,问道:“你是哪里人?姓甚名谁?”
男子很爽快的答道:“回大人话,小的青州人氏,姓李名展,从小饱读诗书,尤其擅长擒拿。”
“哦,你善擒拿?那你一个能打几个?”林哲好奇的问道。
“赤手空拳一打十几没问题。”李展眼都没眨一下,答的倒蛮快的。
一听一打十几,太子赵宽来兴趣了:“真的假的?你这么能打,怎么还没找到用武之地。”
“因为小的有原则,一不欺男霸女,二不坑蒙拐骗,总之要做大事正事,不然小的千里迢迢来东京汴梁干鸟,呆在青州混岂不更快哉。”
太子赵宽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偷鸡摸狗的话在本地更爽。
林哲又问道:“你本事这么棒,怎么没去考武举吗?”
“那玩意不好考,能进武举的大多是有路子的,小的在东京汴梁举目无亲,怎么考得上?”李展对此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