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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归梵软下嗓子,推推他肩膀:“你怎么了?”
“自己悟。”
这种高难度哑谜谁悟得出来?!
反正瞧他的态度,肯定是自己哪里惹他不开心了。
楚归梵一时半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担心他身体,只好先软下身段,抱着他又亲又哄。
“哥哥,你先吃药嘛。”
“不要。”
撒娇也没用了。
“那你到底要怎样。”
楚归梵哄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为他泡的感冒冲剂也凉了,干脆直接摊牌。
傅行深总算肯看她,那对漆灼的瞳仁只在她脸上淡淡停留了一瞬,很快挪开。
男人唇瓣抿得很紧,还是不说话。
让他怎么说?
昨晚我欲求不满,自己作死,洗冷水澡吹冷风,成功把自己弄感冒了?!
像话吗?
哄了半天也不肯搭理她一下,平日里都是被哄的楚归梵哪里受的了这个气,哼了声转身就走。
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