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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冷答应一声后,再无声响。
温宁跪了这些时候,早已经膝软腰酸,疲惫不已。正有些无措,忽听见叶红冷幽幽道:“也是时候了,你准备些人,送他们三人上道吧。”
温宁猛得一下抬起头来,脸已经刷的白了。
“大姑!——”
“总是有此一劫的。你做这个不少日子了,总该明白的。”
“要是还开不了窍,留着无用,不如早走早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
“属下……知道……”
“那就去吧。”
“是。”
温宁退身出来,立在廊间又呆了半晌,这才心事重重地离开了。而另一边,莫斐早早洗漱完毕,偷偷拿着那小弓钻进被中,一边轻轻手抚,一边长吁短叹,心中难过,更甚昨昔。
裘冲的话他并不是没听见,更不会不喜欢。只是喜欢又有什么用,难道真去军中找他?
去了,又能做什么?他是不能见光的活死人,就算脱籍,难道去脱柏斐的籍么?
莫斐暗暗神伤,只觉得时也命也,错过了一时,错过了一世。他辗转反复,好容易才浅浅入眠,半梦半醒之间,忽觉一人偷偷摸进被窝来,一出手,就封住了他的罩门。
这一下,莫斐可全醒了。
要知道学武之人最怕罩门被封,否则全身酸软,手足无力,空有一身武艺无法施展,反而比三岁孩童更易受伤。平时莫斐都刻意掩饰自己的罩门,深怕被人知晓后拿住把柄。这人到底是谁?居然这么清楚他习武的大忌……
“谁……”
刚要说话,一张嘴就被捂住了。莫斐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正自叫苦,忽然听见身边两侧各有“唔”“唔”两声,看来容止和文亮也分别着了道。
难道是有预谋的袭击?